“嗯!”贺军尧低头,被方默南手肘给捣回了思绪。
“你刚才试探的如何?”方默南咕哝着嘴问道。
“可用!”
“就这!”
也是她们两个就是再强悍,还能强悍的超过内家功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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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地,很沉,仿如一层乌云压顶,也不及眼前这个融入黑夜般的男人给她们两个带来的恐惧,然而他只是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都让她们感觉室内的空气稀薄得让她无法呼吸,心跳在加速,胸口因无形缺痒而浅喘,她们的目光逸出一丝惊恐,然在他抬首时又迅速敛去。
无形而强大的压迫感越来越浓厚,喉间忽地一阵干燥,她们两个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想退后。然而,她们不是不想后退,而是跟本动不了,虽然现在她们的脊梁依然挺得直直,但它正在僵硬,甚至大腿根也有了些颤抖和痉挛。只有双脚,如石膏般定定伫在原地,一分一毫也没有移动。
太强大了!甚至比先生还要强大。
贺军尧黑眸如墨,鹰隽般的锐利一闪而逝,把她们所有细微动作都看在眼里。
黑暗中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