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起了拍子。
一曲终了。修斯激动地说道,“方医生,很棒!音乐中有种坚定和克制的东西。很直接地打动我。”
“作为一个听众,这歌词或高昂、或激越、或嘶裂、或悲愤,无论情绪如何变化都能撞击人心。”费斯感慨地说道,“这个词直接写到我心上了,歌词风雅,唱出人的悲欢离合、充满血质,震撼人心,想起了刚到纽约的时候,就像你写的歌词。
我的愿望继续坚持下去只有靠自己,看着那些口是心非,还有数不清难熬的黑夜,在无法逃避的黑暗中,今天的我还是假装入睡。我非常憧憬,对天堂纽约憧憬的要死,我拎着单薄的旅行袋,徘徊在十字街头,咀嚼着粗糙苦涩的沙尘,我的正直心被现实按倒在地,现如今浸透骨髓。
简直是我刚到纽约的真实写照!”
虽然费斯激动处说的是英文歌词,但方妈和方爸连蒙带猜还是能听懂一些,激动中的费斯说话太快。有了方默南给的中文歌词方妈他们总算知道费斯在说什么了。
“对啊!对啊!从明天起又有冬日寒风吹向我的脸颊,即使那样,即使它们羞辱着我。我也会毫不介意的坚持活下去,我赤着脚,数着寒冷而结冰的夜晚,但我爱着这城市也恨着这城市,我是个对地狱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