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黄,然后又怕麻黄、附子两味药的药力大,又重用了药性和缓的甘草,用到最多,一钱二分,来监制麻黄和附子,等到这个方子用了一付,没有效果后,一定用了阴柔药较多的八味丸就是金匮肾气丸了,八味丸平稳,这才敢加大份量使用,这么个治法,怎么能取得效果呢?”
“啊?还有这回事?你妹妹真神了,他开的药方都能看出来。”宫希远笑着在莫巧云耳边嘀咕道。
莫巧云听的入迷,所以对宫希远的亲近,也没及时发现。
栓子的手特快,找到她母亲的背包,从包里掏出陈医生年三十上午开的方子。一看,“妈!妈!份量与南姐所猜测的一点儿都不差,一模一样。”
“噗嗤……”农场的人都笑喷了,对他们来说这只是方默南的雕虫小技而已。
“哇……方医生你太神了,连这个都能猜出来?”宫希远嚷嚷了出来。
陈医生严肃且认真地道,“那方医生认为应该开多大量。”他想看看这少女胆子能大到什么地步。
“对啊!你开出来看看。”司家老太太也跟着附和道。
方默南重新提起笔,在每味药的后面加上了份量:麻黄二两、附子一两六钱、炙甘草一两二钱。
其他人看不懂,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