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祖孙俩一起回了半山,电话铃声就响了,原来是莫巧云打来的电话,人已经到家了。
姥姥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说多了让夏金枝怀疑就不太好了。怎么弄的跟地下党似的。姥姥摇摇头。
“姥姥,想什么呢?”方默南伸手在她眼前摆摆。
“哦!没什么?”姥姥赶紧转移话题道,“南南。说实话,你表姨夫的病。”
“放心,没问题,不是死症,只是治疗起来有些麻烦,要想痊愈,起码得三个月以上。”
“那就好!要真是……留下孤儿寡母可就惨了,虽然现在不比旧社会,女人不用守寡,可以再嫁。但到底是半路夫妻,同心的不多。”姥姥感慨道。
“行了,大妹子说这些干啥,南南不是都说没问题了。”林老爷子宽慰道。
“好!不想了。”姥姥看着方默南道,“你也早些睡吧!”
道了声晚安后方默南进了卧室。
“也不知他收到信了没。”方默南嘴里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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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尧摩挲着手里的血玉凤凰佩,走到了窗户前,默默地看着夜色,等待着子时。
眉头紧锁,思索着阴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