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点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方子啊!”
“错了。我说的桂枝,确切地说是肉桂!”方默南说道。
陈医生则恍然道,“五苓散中的桂枝到底是细细的树枝。还是厚厚的肉桂,这一点,历代一直在争论,这是一棵树上不同的部位,有很多人认为是肉桂,也因为张仲景总在桂枝后面标注要‘去皮’,人么就理解为树枝去皮,所以就有了现在桂枝那么细细的,还哪儿有地方去皮啊?总之两种观点都有,现在临床中基本用的是细细的桂枝。”
“原来如此啊!你吓死我了。”老马手在额上虚扶了一下。“是我理解有误,可不是假药。”
“对不住了,是我的错,我没说清楚。”方默南说道。
“nǎ里,nǎ里,是我没问清。”老马把错往自己身上捞。
“行了,你俩别争了,赶紧重新抓药吧!”陈医生说道。
老马拿着重新药方,匆匆地抓回药来,打开道,“怎么样!这回药对了吧!”
“对了!还是新鲜的紫油安边青花桂,好品质。”方默南颔首笑道。“好!得此桂,一定会有小便的,只是怕小便出来后人会虚脱,因为他气虚啊。”
“那我去煎药。”老马那这药去厨房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