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就是马启濂的病,还让他媳妇儿怀孕了。我……我……”急急忙忙地哀求道。
“别急!别急!先把把脉吧!”陈医生气定神闲地说道。
“哎!把脉!把脉。”胡总忙不迭的把胖乎乎的手放在桌子上的脉枕上,一脸希冀地看着陈医生道。“只要能治好我这毛病,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安静!”陈医生道,少顷,又道,“换个手。”
胡总换了一下手腕,陈医生品完脉后,又查看舌苔,又前倾看看他的气色,这陈医生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阴沉。
胡总心里是咯噔、咯噔的,惴惴不安,“陈医生!难道……”
陈医生拿起纸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递给了胡总。
胡总接过纸条,‘擦……’眼睛瞪的如铜铃,“这……你……我……”
“老神医,老神医,救命啊!”胡总肉乎乎的大手紧紧的抓着陈医生的手,急切地哀求道。
这仅凭把脉,望之,就能看出他的症状,可真是神了。要知道他这症状就是自己也难宣之于口,实在是……就是看见医生他都没有说出口,而是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才知道的。
纸条上没写多少,就写着:先生的得的病是尿液白浊、精不禁,精液会无法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