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刹车。
“你怎么开车的。”相田直接一巴掌扇到司机的脑袋上。
“噗通……嘶……”
“大师……大师!你没事吧!”相田赶紧把夹在座位间的贺茂真源给搀扶起来。
贺茂真源在他的帮助下,坐好后,长喘一口气,压下痛楚闷声说道,“回伦敦,没事!如果想要我们死的话,我们已经不存在了。”
“对哦!对哦!这么久没有动静。”司机赶紧调转车头,急急忙忙地朝伦敦驶去。
“啊!”贺茂真源凄厉地嘶喊道。
回到伦敦后,他才有心情关注自己的内伤,在发现丹田空空如也,再也无法凝聚真气,丹田气海被彻底的摧毁。他现在如个废人一样。这是他无法接受的。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贺茂真源清理干净自己,穿上白色的狩衣,头戴高高的乌帽,用来剖腹的武士刀放在他正前方,刀下垫着洁白圣洁的布料。
坦胸露腹,盘坐于内室,膝上横着一柄雪亮的太刀,闪着寒光。
此时的贺茂真源,正悠闲的吹着一只萧,萧声凄凉。绝望。如诉如泣。
这算什么?临死前的告别吗?
相田站在门外来回的徘徊,还不来,还不来。
一曲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