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太多了。有的吃就算是不错了。就这也是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有时就把豆腐渣炒炒用来充饥。很少吃到馒头――那是有钱人吃的。最令我们欢喜的食物是你姥姥每年春季烙的马齿笕饼和几个月能吃到一次的疙瘩汤。
从前家里本来钱不多,就是有点钱,买东西也难,几乎什么东西不是凭证就凭票:粮票、油票、布票、棉花票,香烟票、手表票、缝纫机票、自行车票,什么东西都紧缺,什么东西都凭票。要想吃顿蒸的白米饭,可不是件容易事,不仅要用细粮票,一个人一个月也只供应半斤大米,按人头供应,也只能吃上一顿,一顿都不够。”
“一个人半斤不够?”林嘉尚问道。
“饭菜没有油水,当然不够。”梁子说道,“尤其是半大的小子。”
方妈说道,“至于穿大部分的工人阶级连同知识分子都以清一色的工作服作为基本服饰。而我们的衣服都是穿着祖辈淘汰下来的衣服过日子,那时侯的我们可是真正验证了那句‘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生活状态。”
“我们听说那时知青上山下乡来着,怎么你们还上学吗?”林嘉齐问道。“我们可是听说很乱的。”
“乱!也只是停课一段时间,后来半大的孩子又不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