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飞了,能不气吗?
“你说说他会不会告发我们。”细蚊眯起眼睛道。
“告发什么,我可是良民,他有证据吗?”石蛙嗤之以鼻道。
“笨啊!私藏枪械。”细蚊说道。
两人同时看向豹哥,“看我干什么,他又没有证据,再说了枪让他给拆了,特么的,到现在我都组装不起来,成了一对废铁。”豹哥气急败坏地说道,“花了老子不少的钱,一枪没发,气死我了。”
“没有证据,他告个屁,民间私人高利贷,顶多只还本金,不还利息。”石蛙说道。
“以咱们的金额,也就判刑也就两、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细蚊道,“咱们有的是兄弟,找人顶了不就得了。”
“走吧!明儿收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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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墨把五叔送回家,回来后,余庆庆已经安排好了房间给熊报春。
“今儿我们秉烛夜谈如何?我有好多事要问你。”曹墨敲门进来道。
熊报春的脱外罩的动作一僵,扭头道,“好啊!”脱的直剩下秋衣秋裤,钻进了被窝。
两人盖了三条被子,躺在被窝里,两人聊起当兵的岁月。
“爆熊,训练是不是很辛苦。”曹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