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受不了了。有些年轻人带着理想主义色彩和浪漫主义下乡的。”安叔无奈地笑了笑道,“他们发现理想和现实是两回事!”
“这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方默南说道。
“形容的不错,可不就是这样!”安叔道。“所以啊!一听到能返城可不就想方设法的托关系返城。”
“当时条件返城很苛刻的,知青们有的自己之间结婚了,有的与当地人结婚了,有的,没有结婚但生下了私生子。结婚的不许返城,而且,只能独自返城。于是,结了婚的人离了,有孩子的,孩子被抛弃了。于是,妻离子散、于是,天各一方,于是,当地多了好多知青遗孤。一部分遗孤很幸运,有人收养,一部分遗孤,直接进了孤儿院,一部分,也许就自生自来了吧!
那可真如歌词说的是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一个,好像是多余的。”
安叔感慨道,“其实回来了,回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也是苦闷的,回城的欣喜很快又被现实的严峻所淹没了。我弟弟回来的那一年,40万的就业大军涌回了京城,一个新的名词‘待业青年’悄然诞生。工厂根本安置不了这么多人,当时没有实行合同制,工人都是终身制,父亲退休了,子女可以自动顶上去,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