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粪车撞摊,那是时不时的发生。”
安叔拍着安小弟的肩膀道,“所以我很佩服你!真的小弟,哥不说假话,我以为你会打退堂鼓,撤了!”
“用我搭档的话说,他年龄比我大十来岁,他说:拖家带口的,子女有的到了上了学年纪,上山下乡离开城市七八年,到如今连份讨生活的营生都没有,你们就能理解我为什么坚持下去了。”安小弟无限感慨道,“正是上有老下有小,你不干难不成都喝西北风啊!没有任何言语,比认清现实来的更实在了。”
“说起来这得感谢咱爸,四处托关系求人,就差给人家下跪了,小哥!你是没看见那场景,我敢撂挑子吗?那就对不起咱爸!”安小弟说着把眼前的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抱歉,勾起你的伤心事了。”方默南不好意思道。
安小弟拜拜手,讪笑道,“现在回头想想,那真不算个事,人啊!只有迈过那道坎,还真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安叔理解地拍拍他的手,他说呢,小弟原来还闹过脾气,后来不知道为何把他当做正经营生干了下去。生意是越做越大,越做眼界越高。
安叔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拿到执照的当年年底,就净赚了11万元,而且变更的营业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