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上一件乐器。”沈穆清摇摇头道。
“陶冶情操啦!”方默南斜靠着墙壁挑眉笑道。
“这话鬼才相信呢!在家长心里,不学会,对不起掏的学费。”沈穆清笑道。
“想他了,对吗?”
“呃……”方默南错愕地看着他,随即坦率地说道,“嗯!是想那个坏家伙了。”
沈穆清抬起手想揉揉她的发丝,又放了下来,“你倒是坦白!”
他分明看见她眼中的泪花,他在多安慰的话也是多余的。
“这有什么好遮掩的。”方默南大方地说道。
不知道,也许是歌曲太打动人心,也许是只是单纯的想,反正就是想他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她的神识都探不到。
玩儿乐器,消磨了一下午,吃完晚餐方默南他们才离开。
然而第二天,方默南得出去复诊,孩子们则被约瑟夫接到室外彩排了,明天就要开唱了,其实今儿更多的是梳理一下。走台。
至于歌不会唱,得让嗓子休息一下,以最佳的状态迎接明儿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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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熊报春轻叩着房门。
“门没有锁,请进。”病房内传来声音。
方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