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尽量。”袁立忠说完,再次谢谢,然后三人逃也似的跑了。
出了农场的大门,三人相视一眼,依然是心有余悸,“幸好我们没有做傻事!”其中一个同伴唏嘘道。
这要是真的见钱眼开,现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啊!对啊!”同伴附和道,“恐怕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事后警察的结论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互相掐死对方,或者疯了。”
“对了,你当时掐着我的脖子,在想些什么?”
“想些什么?我好像看见以前被我们,你懂的啊!那些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们来向我索命,我当然要反抗了。”
“我也是哎!好恐怖哦!”
两人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好像那些东西就在身边一样。
“我们怎么办?”两人齐齐又看向袁立忠,哆嗦道,“头儿……”
袁立忠硬着头皮道,“抓了药,我们就走!”
对于未知的可怕,就连受过训练的他也不能幸免。
三人马不停蹄地抓了药就走了,甚至连药都来不及煎。开着车疾驰了一百多公里。
过了省界,到达一个城市后,找了间餐馆煎好药,饱餐了一顿,一刻也不停歇就又驱车上路了,一路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