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深了。
夏红每个月都休息一天,酒喝的,上劲了,血液流动的快,后面有点痒,他是这些年被cao出毛病了,难得清净一天,闻不到男人的那腥味儿,还犯贱了。
喂,周一,我们还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陈又抠着脚丫,试什么?
夏红看人抠完脚就去抓头,他倒胃口,但是实在是痒,打pào啊,都是老人了,还装什么清纯少年。
陈又把头发抓成狗窝,咬牙蹦出三字,我不行。
你不行?夏红翻白眼,那搞个屁啊。
陈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红脸红脖子粗,废话!我行还跟你哔哔啊!
他翻抽屉,扒出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形状有长有圆,都是私藏品。
哥们儿,我回房自给自足去了,你随便。
陈又在客厅沙发上一躺,手环抱着自己取暖,很快就睡了。
凌晨一点多,外头有车子引擎声,一束光在窗前晃过。
陈又迷迷糊糊的,小红,有人敲门。
房里只有一头死猪的呼噜声。
陈又打着哈欠坐起来,骂骂咧咧,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猛地被踢开,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