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去抠,敲碎骨头,从里面扒出虫子,捏烂,再一点点碾成汁水。
呜呜
陈又痛哭流涕,头上又有血水往下落,滴滴答答的,拖到地上,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抽气。
叮,陈先生,有一种产品刚研发出来,目前还没有人用过,药效极其凶残,它可以把你的毒瘾覆盖,你是否接受作为第一个使用者,在用完后给我们一份一千字的试用报告?
陈又不管是什么产品,也没心思听有哪些药效了,他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接受
似乎是一分钟,又像是二三十秒,陈又感觉有一股癫狂的yù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将他破碎不堪的身体淹没,瞬间取代了神经中枢的抽痛。
陈又明白了那是什么。
所有yù望之巅,是qíngyù。
只是,妈bī,给他设定的对象不能选吗?为什么是那个老男人?
监视器前,两个肌ròu男正在痛苦的吃鱼。
天天吃,顿顿吃,上火了,不但嘴上起泡,蹲厕所的时间都长了。
脸黑的瞥了眼屏幕,他的眼睛睁大,叫身边的同伴,喂,胖子,不对劲啊,你快看。
胖子吐掉鱼骨头,章子,怎么了?
他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