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的电话是在第二天早上打到宅子里的,打的还是座机。
他这一通电话,整个宅子无人不知,心思之深,和单纯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
秦封接过下人递的话筒,喂。
那头传来年轻而清朗的声音,令人舒服,二爷。
秦封的神qíng变的温和,怎么突然想起打电话了?
静了一会儿,乔明月说,我想二爷了。
他叹口气,在国外吃的不习惯,想吃家里的饭菜了。
秦封问道,几号动身?
乔明月说,五号。
秦封敛眉,到时候派人去机场接你。
乔明月嗯道,好。
秦封问,演出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
在挂电话前一刻,乔明月轻声问,二爷,您想我吗?
秦封握住话筒,镜片后的眼眸猛地掠过楼梯口方向。
那里空dàngdàng的。
陈又回到房间里,他趴在玻璃上,哈口气,画个圈,再哈口气,画个圈。
看来乔明月要回来了,陈又拿头抵着玻璃,人是老戏骨,他是初学者,实力还不是轻轻松松碾压。
陈又把脸在玻璃上滚啊滚。
他得在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