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三夜似的,那叫一个酸慡。
秦封的气息粗而沉重,只觉青年今天不一样,具体说不上来。
但他确定,现在的青年让他失控。
漫长的夜晚过去了。
早上,陈又吃力地摸出小药膏,眼睛凑上去,一个字一个字的瞅,发现最底下,小角落里竖着一行字:带你高cháo带你飞。
妈的!
陈又气的把药膏一扔,好死不死的,就掉在过来的秦封脚边,他拿起来了。
jú花灵?
秦封撩起眼皮,昨晚你用了这个?
一点点,陈又脸不红心不跳,那东西是我捡的,来历不明,也不知道有什么成分,扔了吧。
秦封扔了,扔进抽屉。
卧槽,你几个意思?陈又急了,我屁股疼的要死,那东西肯定有毒。
秦封扣着衬衣扣子,你屁股疼,是我弄的。
陈又扯嘴皮子,哟,您还知道啊。
这么早,二爷就要出门吗?
嗯,秦封难得的有问必答,下面给我吃。
陈又腾地坐起来,他捂着屁股问,满脸的不敢置信,真的吗?
秦封愣了一瞬,活了四十多年,头一次恼羞成怒,他铁青着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