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大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疯了,把人带回去,还走哪儿都带着。
跟你有关系吗?雷父拍桌子,你大哥想找谁就找谁,即便他看上一只动物,那也是他的事,你凑什么热闹?
我看疯的那个是你!
雷业再次被他老子呛住,他嘀咕,反正我不去。
雷父说,好。
雷业一听,感觉就不好了。
果然,他老子就甩出底牌,我会在今天对外宣布,你我断绝父子关系,你在外面所做的,跟我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雷业刷地从沙发上起来,眼睛瞪着,老头,你非要玩这么狠?
哪儿有你狠啊,雷父说,你跟你那些个狐朋狗友玩,连你爸妈的这条老命都不在乎。
雷业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大力抓抓头发,去,我去行了吧!
雷父喝口茶,早去早回。
这么大的人了,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该怎么着怎么着,如果不能让你大哥消气,那你就不要回来了。
雷业哽着血出发了。
医院里,陈又无聊的在对系统说huáng段子,见到雷业从门外进来的时候,他立刻露出虚弱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