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我可能要割腕了。
系统说,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陈又说,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懂得。
系统说,冷静点。
陈又问它,上个世界我被怎么着了,你忘啦?
系统没吭声。
陈又的眼中浮现坚定之色,有了那种遭遇,什么大风大làng我都能扛过去。
系统默了会儿,去吧。
陈又手一挥,就把玻璃杯敲碎了。
他咬咬牙,拿起一块玻璃碎片对着腕部重重一划。
看着血从身体里流出来,这种感觉没法形容,陈又的头开始发昏,他在考虑要不要写几个血字给简单,比如为什么不相信我,或者是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也可以是学长再见了。
选择困难症就是麻烦,陈又还没有选择出来,就已经陷入黑暗。
他醒来时,是在另一个房间里,有衣橱,g头柜,摆设都是日常的家具,天花板的吊灯都充满温馨的味道,不像关他的那个房间,就是个笼子。
门推开,简单走进来,衬衫微皱,额前的发丝不再一丝不苟,而是凌乱的搭下来,面容有几分憔悴。
陈又从男人的外形上脑补出了一个悔不当初的画面,他问系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