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惊悚的生活,他们又能好好说话了。
只是陈又的脚上戴了镣铐,还是一副,他问不问都没意义,所以除了接受,就是接受。
周六的时候,简单说要给陈又洗头,把陈又吓的,赶紧说不用。
不是喜欢学长吗?
陈又,特么的能不能别天天挂嘴边啊?
他不得不坐到椅子上,头低到盆里,还要摆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青年的头发没修剪,有点长了,柔顺乌黑,摸着也很舒服。
简单想起姐姐,她每次洗头发,都会拎个水桶去院子里,桶里是一半冷水一半热水,她就蹲在地上,拿水瓢舀水往头上浇。
往往这时候,旺财会跑过去,摇着尾巴看。
姐姐会喊他,叫他把旺财带走。
平淡的生活终止在一天的傍晚,全没了
学长?
青年的声音将简单的思绪搅乱,他回神,才发现自己勒住了青年的脖子。
脖子上的力道松开,陈又活过来了。
简单若无其事的把陈又的头发弄湿,挤了洗发膏抹上去,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穿过他的黑发,很轻柔的摩挲。
除了理发店,和不记事的小时候,这是陈又第一次有这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