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失去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队长板着脸,所以你想告诉我,这些案子,就这样算了?
郑泽半响说,刚发生的这起案子,作案手法是一样的,而且被害人也是二十年前那个厂里的工人之一。
因此我推断,如果这是一场长达二十年,蓄意为之的报复,那个死者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对象。
张队长端起茶杯,又往桌上一扣,证据呢?我只要证据。
郑泽闷声说,我再去鉴定科那边看看有什么最新发现吧。
张队长叫住他,找时间多去医院走走。
郑泽没回头,知道了。
他在鉴定科待了一晚上,天亮就随便洗漱了一下,往医院去了。
医院住院部一楼大厅,陈又刚从食堂吃饱,老远看到了郑泽,不想打招呼,但是人已经见着他了,还大步流星的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郑哥,这么早啊。
早,郑泽揽着陈又的肩膀,昨晚老简还好吧?
陈又说,挺好的。
郑泽注意到他的左边颧骨有块淤青,怎么弄的?
陈又失落道,学长不认识我了。
郑泽皱眉,跟郑哥说,郑哥给你讨一个说法去。
试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