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只是在痛哭流涕。
陈又接着说,我把你关在这里养着,是有私心的,我想讨好你的儿子,你不会怪我吧?
他目睹女人抱着药罐子的衣服边哭边说话,还咯咯的笑。
大姐,人死不能复生,不管怎么样,活着的人都要好好的,这话我两年前就跟你说过的,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陈又慢慢的走过去,不小心吸进去一口冷风,他咳的直不起腰。
你你坚qiáng点你儿子会陪你咳咳咳
陈又扶着石桌跌坐在地上,低着头咳嗽,越不想咳,就越咳不停。
女人突然扭头,直直的望着陈又。
陈又的头皮一麻,不好,药罐子没死的时候,就天天咳嗽。
他不会被当成药罐子了吧?
这个猜想刚出来,陈又就被女人用力抱住,可怜又惊喜的唤着,乔郎乔郎
过了两三分钟,对陈又来说,漫长的如同好几个世纪。
女人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她的乔郎,就歇斯底里的晃着问,我的乔郎呢,你把他藏哪儿去了?
陈又本来就病着,被这么剧烈一晃,脑仁都要晃出来了。
好在女人没有晃多久,就用手捂住脸,这次不是崩溃的大哭,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