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碰两回,M市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小了?
你今晚不是要补课吗,怎么上这儿吃起来了?
陈又闻声抬头,嘴里的一口啤酒差点喷出去,卧槽,怎么又是你?!
不多时,桌上又加了几十串烤鱿鱼,几瓶啤酒。
陈又跟肖琅苟你一串我一串的吃着鱿鱼,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啤酒,俩人似乎真的成了无话不说的哥们,特铁的那一种。
喝完两瓶半,陈又趴在桌上。
肖琅苟的酒量非常好,手边堆着四五个空瓶子,人还很清醒,他推推趴着的人,小仙女?小哭包?盛夏?靠,这就醉了,你也太不行了吧!
真是的,老子请客,还要负责收拾摊子。
肖琅苟跟小姨打了招呼,就把手穿过小哭包的腋窝下面,将人的胳膊甩到自己肩上,拉起来扶着走,喂,你家在哪儿,把地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去。
陈又低着个头,嘴里重复着发出一个声音,爸
肖琅苟的嘴角抽搐,我说仙女啊,你多大的人了,怎么喝醉了还念着爸爸,你这恋父qíng节有点重,真心要不得。
十字路口,一辆黑色的车里,后座的盛擎抬眼的瞬间,捕捉到一个纤瘦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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