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用牙咬鹦鹉头的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
特么的,天知道他装一个不被识破的傻bī有多艰难。
更难的是,大麻雀就在眼前,自己却要视而不见,不能去捉。
陈又在心里抓狂,我耍酒疯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把我搞醒?
系统说,怎么搞?
陈又说,随便怎么搞啊!
系统说,来不及了,下次吧。
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呢,陈又好后悔,好慌张,我的形象全毁了。
系统说,你有形象?什么时候有的?
陈又,
他抓抓头,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件件的理清楚。
在街上走,到大排档吃烤鱿鱼,碰见校糙,一起喝酒。
到这里,都没有什么问题。
陈又把发夹抓掉,脸埋在手心里,后来他就喝醉了,校糙说要送他回家。
校糙,真不是我说你,要送就快点送啊,在大马路上磨磨唧唧的,陈又搓搓脸,之后就是盛擎出现了。
再后面,呵呵。
我是一个小哭包,装bī本领qiáng是什么鬼东西啊陈智障,你怎么不gān脆在屁股后面按个窜天猴,上天玩儿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