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琅苟浑然不知。
他穿过马路,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抽烟,满脸的错乱。
父亲跟儿子可以很亲近,也可以相互说喜欢,但不会在十几岁的时候还亲嘴。
肖琅苟把烟蒂咬出一圈湿印子,呵呵。
他笑出声,满嘴的苦味,也不知道是尼古丁的味儿,还是什么,盛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要完了。
完了,你的学习,以后的工作,生活,都完了。
肖琅苟对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喃喃自语,你爸要拖着你进地狱,你呢,傻不愣登的,也不知道反抗。
他嘴边的烟一抖,掉了一小撮灰,会不会是盛夏搞错了,那只是对父亲的一种崇拜心理?
可是盛夏看着咋咋呼呼,某些事上面其实很聪明,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他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至于会弄混淆的。
肖琅苟狠狠地吐出一口气,使劲抓了抓头皮,他也快疯了。
有那么一瞬间,肖琅苟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为什么一听到可能跟盛夏有关的事,就按耐不住,不在学校上课,非要请假跑到医院来,否则也就不会看到那个场面。
现在好了,
把一根烟抽完,肖琅苟去了外婆那儿,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