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校门口看到车,后座不是空的,男人叠着长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他弯腰坐进去,眼观鼻鼻观心,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他琢磨,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跟还在念高中的十几岁少年较量,这要是被传出去,就是欺负小孩子。
而且盛擎要是真的亲自会会校糙,等于是认可校糙的qíng敌身份。
盛擎是不会那么做的,他没把校糙当回事。
陈又把脑子里的毛线团全抖开了,不由得松一口气。
说白了,他是不想盛擎掐了校糙的未来。
毕竟校糙人不错,也没做出什么坏事,只要他想明白了,不去想有的没的钻牛角尖,前途一定非常好。
车突然停了下来,陈又往车窗外看,发现是在一家大门脸的理发店门口。
司机没去盛擎那边,来给陈又开的车门。
陈又懵bī的看看男人,对方阖着眼帘,没有变化。
司机喊道,夏少爷。
陈又这时候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把书包丢边上,下车往理发店走去。
不就是因为校糙亲了他的头发一下么,就要他把头发剪了。
陈又撇了撇嘴角,还好校糙第一次亲他的时候,盛擎没有这么变态,不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