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下午四点多,盛擎给陈又打电话,说车在楼下等,叫他穿好衣服下来。
陈又有了手机以后,里面就一个号码,这是男人第一次给他打电话,感觉不是好事。
到了目的地,是郊外。
陈又看到空地上的十几个人,就不想下车了。
十几个西装男站在盛擎的两侧,地上有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没死,两人周围的泥土都变成了红褐色。
陈又收回视线,眼皮跳的厉害,胃里也不舒服。
司机不是伯伯,是个冷面青年,他站在车门边,说先生在等。
陈又扒着座椅的皮革,脑子快速运转,可能是转太快了,不小心把智障陈甩了出去,你去跟我爸说我脚疼,不能走路了。
换做别人,能憋不住的笑出声,这个司机不同,他保持冷面外形没有崩坏,声音很冷,也就比盛擎高五六度,夏少爷,您这是让属下难做。
如果您不下来,属下只好得罪了。
陈又瞅他一眼,又瞅一眼,哼道,你没有伯伯可爱。
司机,
知道不能连累无辜的人,陈又慢吞吞的把屁股挪到边沿,很不qíng愿的抓着车门下去。
见少年过来,盛擎抬眼,离他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