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没了知觉。
他耍酒疯,摸到枕头丟掉,被子也扯掉,趴着不动了。
阎书笑出声,手掌在青年的发顶揉了揉,你喝了酒,还是这么可爱。
这句话说的很轻,几乎是在对自己的爱人呢喃。
阎书撑起身子,气息浑浊粗沉,他笑着说,乖,听话,等我一会儿。
说着就起身离开。
g上的陈又没有醉死,他在被带出的酒吧的时候,凉风一chuī,酒就醒了一半。
哎,不管是几个目标,屁股君还是难逃一劫啊。
趁男人去浴室捣鼓什么的时候,陈又快速打开手机,切换到录像。
哼哼,这是你bī我的。
不这么搞,明天我会被你打死。
第二天早上,陈又先醒的,他扭头,发现自己的脑袋枕着男人的胳膊,对方是侧身睡的,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姿态非常亲密,就跟搂着多大的宝贝似的。
这么近距离的看,陈又发现这人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说起来,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么长睫毛的,像小刷子,看着就觉得心窝窝被扫了一下,痒痒的。
男人阖着眼眸,呼吸悠长,睡的很香。
可以理解,昨晚那么疯,整个就是一疯牛病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