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安静下来。
陈又趴在g上睡觉,g边的手机就响了,他迷迷瞪瞪的看到号码,瞬间睁大眼睛,不得了,目标竟然主动给他打电话了。
没有多想,陈又就匆忙穿上外套出去,到了对方说的那个地点。
樟树成排站在道路的两旁,它们看日出看日落,看雨看花看雾,总是孤零零的,不跟街坊四邻亲密。
陈又走到背对着他的男人那里,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男人没有转身。
陈又皱皱眉头,提着心靠近,他正要绕到男人前面,就发现对方的身子在颤动,肩膀也是,好像是在哭。
说实话,黑灯瞎火的,有个男人在树底下哭,其实挺渗人的。
陈又舔舔发gān的嘴皮子,喂。
男人压抑着,哽咽的说出几个字,对不起。
陈又懵bī。
怎么了嘛,你没头没脑的来一句,我完全不懂你指的是哪件事哎,为什么要这么说?
男人却仍旧在重复那三个字。
陈又吞咽唾沫,他绕过去,借着稀薄的月光发现男人满脸都是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什么好。
哭什么啊,这些天被玩被搞的都是我啊,你虽然一会儿变一个样,可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