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了去洗手间,和男人并肩站着,把那边的牙膏拿给我。
阎书没有过脑,本能的去拿了给青年,中途还给对方打开牙膏盖子,做完这个动作,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什么也没说。
陈又龇牙,拿牙刷刷来刷去,眼睛瞟着镜子里的男人,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啊。
阎书难以忽略青年的目光,他掀起眼皮警告的瞪过去。
陈又的眼睛一弯,笑眯眯的,除了屁股不太舒服,心qíng很好,可能是昨晚这个男人给他哼了歌的原因吧,还是哼的同一首歌《在路上》,很好听,对方好像哼过无数次。
他想起了在天堂的老妈,在现实世界的老爸。
阎书突然冒出一句,要消毒。
陈又在捧着水往脸上扑,没听清,什么?
阎书皱了皱眉,肩后那几个字。
陈又噢了声,可是我够不到,没办法自己消毒,只能让周医生帮我了。
阎书的眉头皱的更紧,心里觉得无关紧要,但是嘴上说出来的却是,中午来我办公室。
陈又说好啊。
离开酒店,俩人一前一后去了医院。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那么来的,他们的关系非常诡异,在医院里连朋友都算不上,到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