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背部贴上门,不行,晚上还有手术呢,我要站几个小时的,明天回去了再给。
阎书的耳朵又红了,我说的是木雕,你想哪儿去了?思想这么不健康。
陈又,呵呵,你思想健康,搞的时候龌龊到不行,不让我撒尿,非要让我尿裤子,还要把我弄哭,简直丧心病狂好么?!
他臭着脸拿卡开门进去,从包里扒出木雕给男人,拿去。
阎书说,不是这个。
陈又说,就是这个。
阎书半响说,你的。
傻不愣登的站了好一会儿,陈又把包抓起来,在里面的小角落翻出自己那个,他有点不敢相信,虽然当时雕刻的时候就指着对方能收,但是理想和现实差距老大的,他还寻思回去后再想办法把木雕送人手里。
比如是趁这人变了个样子的时候,那绝对可以。
你真的要我这个?
阎书看着,又不想要了,真丑。
陈又翻白眼,我告诉你,现在你拿了,就要好好保管,不能随便丢掉,它也是一个生命。
阎书一脸你在逗我的表qíng,这是木雕,死物。
陈又煞有其事的胡说八道,我已经往里面注入了我的灵魂,你把它放g头,以后我会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