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阎书从凌城回来,接到老同学的电话,来他的办公室找他了。
上次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有事,是什么事啊?白旭喝口茶,翘着个腿说,如果是感qíng上的问题,我可帮不了你。
阎书的双手指fèngjiāo叉着放在腹部,这件事说来话长。
白旭膛目结舌,听着开头,就不像是你的风格啊阎书,你该不会真的有感qíng困扰吧?
阎书扫他一眼。
白旭咳一声,你继续你的说来话长,我下午只需要去见一个正在康复中的病人,不忙。
阎书不快不慢的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前段时间突然莫名其妙的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之后对那些举动没有一点记忆。
白旭来了兴趣,然后呢?
他只要做一个举动,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一天下来,会变成不同的好几个人。阎书说,他觉得自己是人格分裂,就去就医,但是毫无效果,最近他发现那些举动不是无缘无故会去做的,是要通过一件事,或者一句话,甚至一句歌。
白旭没听懂,你这说的,怎么跟中邪一样啊?
阎书眯了眯眼,那个朋友告诉我,他的脑子里开始出现很多模糊不清的画面,还会听到一些声音,他怀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