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搞错,也不知道是谁,脸都贴上来了,说好美好漂亮啊,我不让亲还不行。
哎呀,说起来,那些个奇怪的主任这两天都没出来。
陈又把树枝丟掉,拍拍手站直了身子,就算是对方本人,可他gān嘛要跟我一个陌生人说啊?
阎书说,也许是找不到其他人。
跟陌生人说一些心里的秘密,不会有压力。
想不通,陈又决定不想了,他的脑细胞本来就不多,请我吃饭。
阎书低头看过去。
陈又仰起头,我是你男朋友,你不该请我吃饭吗?
阎书手cha兜,国外不是都流行AA制吗?
陈又扯了一下嘴皮子,我不赶流行。
阎书,他是真不懂这人,会呕气,拌嘴,耍赖,没心没肺,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但是又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露出悲伤难过的样子,好像心里揣着很多不为人知的苦闷。
走吧。
陈又边走边说,我要吃竹筒饭,一只jī腿,两个茶叶蛋,一个jī蛋ròu饼汤,还要三个豆沙包。
阎书说,吃这么多,不怕撑死?
放心吧,我会努力活着,好好活着的,不然我死了,谁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