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脸,有一种儿子出嫁就忘掉娘家的悲凉感觉。
陈又坐边上,充当阎书随身携带的一个小挂件,不发出任何响动,连喘息都压的很轻,这时候他就不要找什么存在感了。
不知道姜美人怎么样,应该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有艾滋病的吧,她那个人吧,是有点嫉妒心,但不至于坏到那种程度,拿病人们和同事们的生命开玩笑,想要报复这社会。
陈又习惯用善意去揣测别人。
前一刻陈又还在猜想姜医生,会议室就开始讨论上了。
艾滋病毒潜伏期长,姜医生是刚被发现的,要不是巧合,她恐怕短时间还不知道。
脑外的地中海主任说,她的检查报告在这里。
说着就把桌上的一份报告扔到中间位置,让大家看看,姜医生的家属那边还没有联系上,她的朋友圈没有谁携带这个病毒,究竟是怎么感染的还一无所知。
这不重要了,现在要紧的是外界的舆论,连我的微博底下都没法看,医院论坛就更不说了。
地中海沉着声音,阎主任,我个人建议你马上去做检查。
他说的这个,其他人也想提,只是不好开口。
阎书昂首,我会的。
姜医生人已经回去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