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堵住了。
医院多的是监控,阎书只是碰了一下陈又的嘴唇就退开,啰嗦。
陈又,
刚做完检查,结果还没出呢,就听到楼下传来很大的争吵声。
警员到场后,那些病人和家属非但没有受到压制,反而闹的更厉害了,对艾滋病的恐惧战胜了其他qíng绪,死活都要医院把姜美人jiāo出来,给他们一个说法,提供检查的一切费用不算,还要求相应的赔偿。
没法说,只能靠警员了。
陈又想坐电梯去二楼,阎书不准,带他上五楼,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大门一关,不让他跟外面的喧哗扯上关系。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一个病人?
陈又喝完一口水,那病人跟我说了他一个朋友的事。
阎书调出相关的记忆,我记得,我还告诉你,也许对方口中的朋友就是他本人。
陈又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等等,让我理一理。
他搓搓胳膊,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想起来自己有男人可以抱,就去抱男人了,假设你说的成立,那个病人是艾滋病患者,他是不小心通过输血感染的,对给他输血的急诊医生很痛恨。
说到这里,陈又停顿了一下,将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