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怎么了?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
晓得呢,你越这样说,我越慌,陈又无理取闹,就是不要阎书陪他到九十九。
阎书只好依他。
从那天以后,阎书的脸色明显的好了起来。
一个人的一生是定好的,或长或短,qiáng行去改变,是逆天而为。
势必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村子里的第七年,陈又跟阎书商量了几个夜晚,选了个好天气,上国外领证去了。
他们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许诺不离不弃,直到天荒地老。
完成最大的心愿后不久,村子里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是白旭。
陈又在厨房忙活,没管堂屋的事。
阎书跟白旭一人坐一边,桌上放着两杯茶,正冒着热气。
白旭先开的口,你走后第二年,我突然有了一个怀疑。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怀疑一直没打消过。
阎书面不改色,我是感染了。
白旭跟他一样平静,可能是怀疑了多年,已经下意识的接受。
那你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怎么服用药物?
我这不是活的好好的?
白旭没多问别的,摊上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