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一声苍老的叹息,那叹息省很近,就在他的耳边,他闭上小眼睛不敢看。
老大爷在笼子前站着,你这鸟,怎么这么不讨喜呢?生前我看着烦,死了也是。
陈又默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边上的老太太给小灰鸟喂完水,要上里面那屋躺会儿,边走还边说,老头子,你看着点小灰,别让其他鸟过来撩它。
到屋子外头,老太太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瞧我这记xing,你都走了好些年了
老大爷背着手在堂屋踱步,又坐回那把红木椅子上,继续吃汤圆。
陈又维持着瘫痪的姿势,一动不动,成了一只石鸟。
雨一停,太阳出来,老太太就把鸟笼挂出去,让小灰鸟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
陈又对着太阳哭的稀里哗啦,希望不要再跟那大爷碰面了,真的。
日头渐渐西斜,鸟笼被拿回屋里。
陈又的祷告没有灵验,他做好准备躺尸,意外的是这次没有老大爷,只有那张遗像,被香雾缭绕着,yīn森异常。
难道是只有在某个时间段才会见着?大爷死的那个时候?
应该是,陈又松口气,那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鸟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