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姐,是不是你搞错了啊,压根就没有人那个人存在?
程明星把包挎在肩上,眼中掠过一抹恰到好处的忧伤,也许是已经过世了吧。
谁过世了?老子活的好好的呢,陈又一愣,不好,他死了,还是只死鸟,哎,我可怜的pào儿啊,这个世界怕是要见不着了。
毕竟他有个没法说的物种,他家亲爱的再爱他,也没办法对一只死鸟gān出丧心病狂的事。
陈又一想到这里,就觉得世界末日来了,他的嘴巴好长好尖的,随随便跟常钦打个波都会引起医疗事故,想抱一抱常钦那jīng瘦的小蛮腰,可惜爪子太短,还张不太开,想靠在常钦怀里睡觉吧,要面临第二天早上被压出便便,成为鸟饼的风险。
这还怎么一起愉快的玩耍啊?
陈又从不能打pào的绝望境地出来,那几个人还在说,也不怕赶不上最后一班公jiāo车。
幸好是晚上,程明星那通红的脸被夜色遮盖,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看面相不是心机深的那种女孩子,还挺可爱的。
行了,越说越离谱了,都回去吧,明天见。
老板娘明天见。
几个员工跟程明星打了招呼,相互圈着胳膊有说有笑的往站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