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的拖鞋在哪边。
站到地上,陈又都有点飘,一是双腿无力,二是做了几个月的鸟,还有点不真实,他扶着墙壁定了一会儿,才去刷牙洗脸。
常钦的手放在脑后,制热的目光追随着陈又,这就走了?
陈又哼哼,再来两次,你面前的我就变回大黑鸟了,我很不想的,所以那两次就拖一拖吧,对不住了。
常钦揉揉额角,掀开被子下g,跟去了卫生间。
下一刻,卫生间里就响起陈又杀猪的声音,完了完了完了,两次减成一次,危机感爆棚。
他气的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常钦闷哼,抓住陈又的头发,把他往门上一推,欺身上去。
两个多小时后,常钦从卫生间走出来,吃了丰盛早饭的雄狮,眉眼之间都是餍足的意味,他去阳台拿拖把,在里面待着,别乱动。
瓷砖地板湿答答的,这一滩水,那一滩水,陈又哪儿敢乱走动啊,他趴在洗手台边,凑近点看着镜子里的人,要说多么惊艳吧,也没有,但是五官凑在一起,往脸上一趴,就是让人移不开眼。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美到无法形容吧。
陈又的舌头抵了一下牙齿,cao,舌头破了,嘴巴也破了,简直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