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汗毛长的快,几天不刮,就能拿木梳子梳一梳了,再过上半个月不刮,可以用皮筋扎起来。
他的心qíng,怎么说呢,差不多就是被全世界搞过的感觉。
把最后一个蓝莓吃掉,陈又拽了纸巾擦手,常钦,桌上的火锅糊成什么样子了,你倒掉了没有?
常钦在卫生间擦马桶盖,没糊。
不可能。陈又慢吞吞走到卫生间门口,我俩在房里待了好几个小时,锅没关掉,就一直烧着,这要是不糊,除非是远程控制的。
他闭上嘴巴,眼睛瞪大,不不不,不会吧?
常钦把一次xing手套往腕部拉拉,继续擦马桶,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愣了愣,陈又羊癫疯发作,飞奔过去扑上男人的后背,搂着他的脖子哈哈大笑,亲爱的,我就喜欢看你叼到无法无边的样子。
常钦无奈,老实点。
陈又扒着男人的耳朵,小声说,陈又他男人,我好喜欢你。
常钦挑眉,只是喜欢?
陈又立马改口,怕被打屁股,爱爱爱,我爱你,真的,全世界我只爱你。
牙酸。
常钦给出评价,把背上的人弄下来,推去卫生间,门一关。
站在门口,陈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