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破布娃娃了,不对,他可能连娃娃都不是,就是块破布。
没有用沐浴露,陈又用的香皂,杀菌效果稍微好一些,他把自己的胳膊腿,前胸后背,能擦的地方都擦上香皂,常钦那人洁癖起来,简直不是人,要是觉得他擦的不gān净,很有可能亲自动手,把他身上擦下来一层皮。
陈又搓完脖子,要去搓胸口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块被烟头烫过的地方,他骂骂咧咧,当时人太多,有两个还是三个都在抽烟,不记得是哪个孙子神经病发作,把烟塞进他衣服里的。
想起那个场面,自己的处境,陈又就浑身都疼,哎,他是黑鸟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很乖,不飞出花园,就在别墅里头玩耍,就算是飞出去了,也只是默默的看着快死的人,和已经死了的人,感慨一番人各有命,从来不搞事qíng。
他是人的时候,那就更别说了,基本不出大门,老老实实的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打打pào打打啵,烧个饭拖个地,睡个觉看个夕阳。
真没得罪过谁。
陈又郁闷,他转过去,对着玻璃门外面的大镜子看后背,五颜六色的,就跟一调色盘似的,惨不忍睹。
这件事足以说明,一个人在家,关好门窗,留个心眼,是有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