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着眉眼,看他男人摆弄一幅字画,是对方昨儿个亲自执笔画的,他磨的墨,画中是一只大黑鸟,毛色乌黑漂亮,眼睛有神,且灵动,栩栩如生,一旁还提了一首诗。
鸟是常钦画的,诗是陈又提的,夫夫合作,搞了好几幅画。
陈又的脑袋搭在肩膀上,歪了。
常钦于是把画往左手边移动,确定正合适后,就固定在墙上,继续去挂另一幅。
陈又抖着腿哼歌,也不晓得他的任务进度怎么样,上次系统说是数据瘫痪了,之后就不了了之,他瞧着男人的背影,在心里问系统,数据修复好了没有啊?
系统是一成不变的机械音,有种qíng绪不怎么高的错觉,还在瘫痪中。
陈又着急的问,那我怎么办?任务进度也看不到,他现在极度怀疑,自己可能已经完成任务了,毕竟常钦爱他,连他的一片头皮屑都爱,而且爱的深沉。
系统就一个字,等。
陈又抓了把核桃吃,搞定这个任务,我能回家吗?
系统说,按规则,不能。
陈又摸摸毛,我的老四啊,别这样嘛,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要这么公事公办,很没有人xing的,通融一点撒。
系统说,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