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通,就是陈卫东焦急的声音,一般时候,这个点他都在睡觉,可是儿子晚上没回来,他哪有心思睡,又不是死猪。
你昨晚怎么回事?
陈又心虚,我在朋友家里。
陈卫东刨根问底,哪个朋友?
从小到大,儿子都是放养的,看打游戏,随儿子高兴,他没怎么管,现在儿子有抑郁症,听医生说的还挺严重,已经引起了臆想症之类的并发症,担心有自nüè倾向,走上极端,他要管,也不好管,那个分寸很难掌握。
一个已经工作了的朋友。
陈又胡编乱造,我不是要留意实习的事么,就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这个朋友。
陈卫东受到了惊吓,儿子一向是过好今天,不管明天的乐观主义者,怎么突然想那么深远了?被同学刺激到了还是他有说什么吗?
又又,工作的事,不要有太大压力,你这个专业就业前景不错的,爸觉得你无论是在旅行社,还是酒店,都可以应付自如。
陈又嗯嗯,不错个鬼,旅管很cao蛋的,他已经做好跨业的准备了。
说了两句,陈卫东又把话题扯回昨晚没回来的事上面,你在朋友家里过夜的?
是啊。陈又说,昨晚跟朋友打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