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的一条腿僵在半空,就像是电视机突然花屏,摇椅上的人变的模糊,不见了,他闭上眼睛,又睁开,好好的啊,这不在的嘛,应该是自己没睡醒的缘故。
见着少年,厉严掐断烟,嗓音浑浊,你不在房里睡觉,出来gān什么?
陈又瞥瞥地上的烟头,这抽了多少烟啊,他走过去,坐在男人腿上,背朝着对方看窗外的月亮,厉先生不在,我哪能睡的着啊。
厉严从后面拥住少年,鼻尖蹭着他的背脊,有困扰的事。
陈又一愣,问是什么事,也许他能帮到忙。
厉严摩挲着少年的腰身,低声说道,很快就能解开。
闻言,陈又就没再问,他挪动屁股,转了个方向,面朝着男人,凑过去吧唧吧唧,都是烟味,很浓,少抽烟啊,对身体不好的。
少年言语中的关心是真qíng实意,并未造假,也没有丝毫奉承,这点取悦到了厉严,他将人捞到怀里,压上那两片柔软的唇。
摇椅摇啊摇,晃啊晃,一直摇晃了两个多小时。
搞完事qíng,俩人相拥着睡觉,都是一觉到天亮,厉严照例在陈又家里过夜,早上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几天后,陈又接到胡为的电话,约他见面,地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