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细的测量过,再记录数据,最后构造而成。
男人左边的额角有一块血污,几根发丝黏在上面,他的一条腿跟一条胳膊都中枪了,血流了一地。
厉严轻笑,原来你们不一样啊。
说着就将烟弹出去,鞋尖碾过,他从椅子上站起身走过去,抬起腿踩在男人的腿上,重重碾压那处伤口,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男人闷哼,额角渗出丝丝薄汗。
厉严把脚拿开,下一秒就大力踢上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浑身抽搐,任舞是受你指使的,目标是我,对吗?
男人的面部紧绷,地下室的每个角落都在他的瞳孔里,包括外面的十多个人。
厉严踩着男人的腿骨,一个人能靠一点气味,血液,就能让另一个人濒临死亡,这听起来就是天方夜谭,却真实发生了,他有很多事尚未确定,但是已经确定一件事,任舞只有通过陈又,才能伤到他。
陈又的存在,就像是一条线路。
任舞的一点血,差点要了他的命,那半个多月,他几经生死,最终还是活了过来。
皮鞋的鞋底滴滴答答的,血往下滴,厉严半眯眼眸,他一个并不知道那晚做了什么,只不过是感到愤怒,就进入一种奇妙的空间,周围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