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半个多小时后,他瞅一眼男人,嘴角瞥了瞥,去把对方给自己拿的火腿肠吃了。
说起火腿肠,陈又没少在那方面花钱,吃过的挺多,还是最喜欢王中王,玉米味的有点甜了,他吃着没劲,其他风味的烤肠,都觉得差个味儿。
陈又满嘴都是火腿肠的味道,他喝口水润润嗓子,问着男人,你听过这首歌没有?
说着,他就将耳机拽掉,歌声外放。
厉严听了两句,没听过。
陈又说,我听了几十遍,越听越觉得好听,尤其是歌词,你过来看看。
他把鼠标放上去,这句写的特好。一开始看,歌词写的像是对话,没什么内涵,多看几遍,意思就出来了。
厉严看看,不以为意。
陈又拽着他的手说个不停,说写这首歌的人是个天才,还说这歌词有大学问。
厉严莫名的不待见这首歌,去睡觉。
陈又往后扭脖子,你先去睡,我再听两遍撒。
厉严直接关了电脑。
陈又,
雪下的很大,一片覆盖一片,到第二天上午,地上全白。
陈又在屋檐下站着,身上包的很严实,上半身从外到里分别是黑色羽绒裤,黑色高领毛,秋衣,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