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专业,稍微不同的,就是长的帅了点,喜欢上了个男人。
这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啊,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陈又默默做了个祷告,抓着男人的大手,我爸没出来,我俩倒好,一个接一个的搞出伤来。
他把人拉起来,走吧,先去把你的手包扎一下,我俩上外头chuīchuī风再回来。
厉严说,不用包扎。
陈又瞪他,不知死活的说,你敢不包扎,我就敢把额头的纱布给撕了。
换个人,以这种拙劣的方式威胁厉严,屁好处都讨不到,搞不好还会看到血腥场面,但是被特定的人使用,那效果就是天翻地覆。
厉严吃这套,随了他的意。
俩人chuīchuī风,冷静了,一个不再焦躁,一个不再感到心慌,只要他们在一块儿,什么药物都抵不上彼此的一个拥抱,一个眼神。
快到零点的时候,陈卫东被推出手术室,医生第二次把他从鬼门关给捞了回来。
陈又跟厉严在病房站着,都没说话,直到医生开口,才将那种压抑的死寂打破,他说病人虽然已经脱离危险,还是要细心照料,具体会出现什么症状,要等病人苏醒后再定。
医生走后,陈又抹了把脸,对厉严说,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