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说起来,哪怕同样是给出身体,现在的生活也比原来好上千百倍,夏红不用一天陪多个客人,肥头大耳的,一口牙全是烟渍的,有的味儿特别大,能让他吐出隔夜饭,不但如此,还要去承受一些客人变态的嗜好,把自己弄的跟条狗一样。
况且张总年轻,也很大方,没有那种嗜好。
夏红捏捏小手指,有关以前的事,他哪儿敢跟别人说啊,怕被当做神经病关起来,酒不敢喝多,睡觉也不踏实,担心自己做梦话。
你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失忆吗?我挺想忘掉以前的事。痛苦的太多,没必要记着。
陈又一愣,不如你撞撞头,跳个楼?
夏红,
开玩笑的,你千万别那么gān,很危险,小命要紧。陈又认真起来,催眠也许可以试试,我听说能把原来的记忆换掉。
夏红记心里了,先攒钱。
陈又随口问道,其他人呢?
夏红说不清楚,我没见过除你以外的熟人。
那可能就是没有了,陈又搞不明白,夏红为什么能过来呢?他呼叫系统,老四老四,我是陈又,听到请回答。
屁都没有。
在这个世界,没有夏红,只有夏晨。夏红说,没有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