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包厢内的尴尬过于明显,持续的时间也长,周招弟总算接收到了,她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学长,我们走吧。
肖琅苟的眼睛不离陈又,你先走。
陈又,
周招弟的酒醒了大半,她搞不懂这人的反常,学长,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肖琅苟说,跟我出来。
他说着,就去拽陈又,桌子被撞,上面摆放的酒水发出激烈的碰撞,东倒西歪。
陈又被拽着出去,见胡为要喊门外的保镖进来,他摆摆手,阻止了。
走廊尽头的楼道里,感应灯亮了又灭。
肖琅苟摸出烟盒,叼一根烟在嘴里,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对着漆黑的虚空吞云吐雾。
陈又揉揉手腕,觉得楼道里凉飕飕的。
夹走嘴边的烟,肖琅苟猝然出声,盛夏。
陈又的身形顿住,卧槽啊,他不想的,完全是出于本能。
肖琅苟的眼睛一眯,盛擎。
陈又的身形又顿住了,对的,呵呵,又是本能,去特么的,这下子彻底bào露啦。
肖琅苟最后念出自己的名字。
他还在抽烟,手指却已经抖起来了,连带着烟身都在抖,烟灰颤巍巍的掉落,在地上砸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