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警告男人,老实点,你忘了昨晚是谁发高烧,扎针的时候挣扎来着?
厉严握住陈又的手,捏着他的手指,我以后都不会生病了。
陈又哼哼,知道扎针疼了吧。但是疼归疼,生不生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哎,可怜的傻蛋儿。
厉严抿嘴说,不想你难受。
陈又一怔,半响说,谁难受了?你生病,难受的是你自己,又不是我。
厉严转过身,抬眼对着陈又笑。
陈又嘀咕,傻子。
他凑过去,嘴巴贴在男人的眼睛上,又去亲男人脸上的那颗痣,就是这两样,让他在失去记忆时,还能有印象,说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句话。
一个月后,舆论的指针指向一位一线女艺人,陈又微博底下的妖魔鬼怪终于散了,他jiāo给助理管理,自个找郑帅王耀吃饭,问了庞一龙的消息,还是没有,那小子在国外指不定逍遥成啥样呢。
陈又喝完酒走在街头,兄弟,老爸,爱人,他都有了,真好。
国内每个地方过年的风俗都不同,三十那天,陈卫东说要去墓园一趟,陈又陪着去了,厉严也在。
他们去的时候,墓园里有别人的身影,却依旧显得清冷。
今年